许流年神情冷漠的说:“都不准动,她喜欢装,就让她趴着!”
我喘着粗气,心脏的抽痛几乎让我说不出话了,我现在能做的,只有捂着胸口。
“叫,叫救护车……”
我用很微弱的声音说。
许流年年愣了一下问:“她说什么?”
马娜立刻说:“许总,她竟然骂您是狗杂种!”
许流年气的浑身颤抖,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他宁可相信一个搬弄是非的女人,也不信我的话。
还是那个男同事说:“许总,她说的是叫救护车,她有心脏病,我们部门都知道的……”
许流年这才意识到了什么,立刻喊道:“快去备车,送她去医院,给她吃药,快啊!”
马娜却在说:“许总,您不用这么担心,她肯定是装的。”
“你闭嘴!”
许流年瞪了她一眼。
而我再醒来,人已经在病床上了。
在病床的旁边,有两把椅子,许流年和林浅浅正在低声交谈,脸上带着笑意。
林浅浅先看到我醒了,忽然便一翻白眼,身体抽搐了起来。
“浅浅,你怎么了?”
许流年急着大喊。
“小年哥,我好难受,快救救我吧,我可能要死了。”
林浅浅很虚弱的说。
“我去叫医生!”
许流年起身时,看到我也醒了,他只是犹豫片刻,便冲了出去。
没多久,医生就来了。
男医生看到我也醒了,便询问:“你感觉怎么……”
“医生,别管她,先看我妹妹!”
许流年大喊。
我心中冷笑,这就是口口声声叫我老婆的狗男人。
很快就有几个护士进来,将林浅浅推走了。
许流年甚至都没看我一眼,就跟着离开了。
我摇头失笑,更加确定自己要离婚的决定是正确的。
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,我独自离开医院,回到了家。